在第一顆靈果和他體內靈氣的作用之下，他已經讓那瓶頸上佈滿了裂紋，服下第二顆靈果，必定能一鼓作氣的將瓶頸摧毀掉。但第二顆靈果在撞碎這瓶頸之後，只能消耗掉靈果百分之二十的靈氣，將會有百分之八十的靈氣留存，隨著瓶頸被摧毀，他順利突破到通玄冥相境後，會有大量的天地靈氣湧入他的體內，靈果剩餘的百分之八十的靈氣雖然也會被他吸收，但他吸收的外界天地靈氣就會變少。

張凡的身體就好比一個體積固定的瓶子，即便沒有那百分之八十的靈氣，外界的靈氣也可以將他的身體灌滿，所以才說服下第二顆靈果，是一種浪費。

所以，張凡才強忍著痛苦，留下了這顆靈果。

張凡拿起身前的靈果，遞到了歐陽老頭的面前道：“老頭，這顆靈果你拿著吧，等你突破準備突破第一境的時候再用。”

靈果處於完整狀態，是可以長期放置的，之前張凡之所以跟方衍說，靈果有剩餘的話，讓他服下，是因為靈果一旦破裂，便不能長期放置，24小時內如果沒人食用，靈果裡的靈氣會自行散去。

張凡之所以把靈果給了歐陽老頭，而沒有給方衍，是因為歐陽老頭更適合這顆靈果，從第一境突破到第二境是一個大坎，想要一次突破，是需要外力輔助的。

方衍已經處在了第二境，他想做突破的話，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修煉就可以，根本談不上坎不坎兒的，沒有靈果輔助，修煉速度只會慢一些，並不影響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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