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老爺子眉毛一挑，眼露思索之色，“我一直在扎紙人，沒感覺到什麼不適啊！”

說完這話，老爺子又連忙接了一句，“對了，我扎紙人的時候有過短暫的走思，差點兒用竹條紮了眼睛。”

聽到老爺子這話，張凡緊跟著接了一句：“跟我敘述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我手裡紙人快要紮成時候，我發現那紙人的印堂位置出現了一個紅點，我便伸手去撫摸，當我觸碰到那紅點的時候，我便感覺我的精神變得恍惚了起來，大腦一片空白，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手中的竹條正對著我的眼睛，而且，那鋒利的尖端距離我的眼睛不足三公分，那竹條若是再靠近一點，恐怕我的眼睛就瞎了。”老爺子道。

“那你扎的那個紙人呢？”張凡接了一句道。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倒在床上了。”老爺子回道。

“韓雨聲，你現在就去找劉老八，找到老爺子扎的那個紙人。”張凡看著韓雨聲道。

“好！”韓雨聲應了一句，立刻出了房間。

“那你自斷手臂時的情況，你還記得嗎？”張凡問道。

聽到張凡的話，老爺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恐懼，而後，低聲道：“記得，我太記得了。”

看老爺子那樣子，似乎至今還心有餘悸。

“那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張凡緊跟著說了一句。

“我把那距離我眼睛不足三公分的竹條放下之後，繼續扎著紙人，大概紮了二十分鐘紙人，我看已經到晚上六點五十了，晚飯也快做熟了，想收拾攤子去吃晚飯，就在我正要起身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了，我幾番掙扎之後，依然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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