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是吧？”

李明恩搖搖頭：“並沒有線索，會再來這裡只是因為……”

他欲言又止，他的學生接話道：“因為我們從孔良那裡得知他昨晚來過這裡，並在這裡待了很久，但孔良又含糊其辭解釋不清他為什麼要待在這裡，孔良痴迷人魚，因此我和老師懷疑他在這裡發現了人魚的蹤跡，並且為了掩蓋這一點才語焉不詳。”

林喬：“……”

呃，她覺得不是這樣……

她掃了眼身邊的江景延。

孔良會來這邊和人魚一毛錢關係都沒關係，是被江景延拐來的，後來可能出事了，這才失蹤了許久，孔良解釋不清他為什麼待在西海岸那麼久很可能跟他已經死去有關。

總而言之，她期待能從教授那裡聽到一些訊息真的白期待了。

她嘆了口氣，不再期待了。

但來都來了，直接走又有些浪費，於是她把手機的手電筒開啟，對著人魚雕塑照照。她的目光從人魚雕塑的身體慢慢上移，最後落在對方的頭部，定格在對方的臉上，眉毛微微皺起。

“那個……”她神色有點變了。

江景延上前問：“怎麼？”

林喬不確定道：“這座人魚雕塑的面目好像和先前相比……有些不一樣了。”

江景延的目光隨之落在人魚雕塑的臉上。

“嗯，好像是變了。”他道。

“什麼什麼？”李明恩教授聞聲擠上前，“哪兒不一樣了？”

林喬道：“先前我看這座雕塑的時候，這人魚的表情是非常平和的，現在再看，卻感覺……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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