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拿這種殺頭大罪來開玩笑的,便是他再對皇位覬覦不已,這種皇室血脈混淆之事,也是不敢隨口說的。
而秦震如今既然說得出口,必然是手頭已經握著了證據,那麼順康帝到底是不是先帝的血脈,已經不言而喻了。
秦震知道王瑾瑜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知道他需要時間消化這個訊息,也不強求他給出答案,只像是閒話家常一般隨口說道。
“先生若與本王攜手,屆時便是天大的功臣,到時先生若再想為家族翻案,豈不是易如反掌?本王不是先帝,使不來陰險狡詐的法子,你王家繁榮那是你王家的本事,本王可從不曾認為王家有逆反的心思。”
“先生應該明白本王的意思。”
“王家本就無辜,倘若先生日後有機會位列三公,那麼王家眾人的冤屈自然可以大白於天下。”
短短几句話,對於王瑾瑜而言,已經是天大的誘惑,誘得他哪怕粉身碎骨,都恨不得要跳下去。
他太想替家族翻案了,刑場上王家上上下下身首分離的場景,在他午夜夢迴之時不停的重演,鋪天蓋地的血色將他淹沒,父親母親死不瞑目的雙眼逼迫著他往前,不能停歇,不論做什麼,是否違揹他的本心,一切的目的,都是盼著王家大白冤屈的那一天。
他踽踽獨行這麼多年,走了不少彎路,撞得頭破血流,險些叛國背家,如今有一條筆直的道路呈在他的眼前,對面便是陽光大道,他是走還是不走,好像已經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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