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羅拉回答了商見曜的問題：

“當然是執歲們。

“具體是什麼樣的懲罰取決於祂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商見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那要是往外傳遞了秘密又沒受到什麼懲罰，有哪些原因？”

劉川看了他一眼：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執歲們默許了。”

“會不會是往外傳遞的資訊加了密，執歲們根本聽不懂？”商見曜追問道。

芙羅拉笑著搖了搖頭：

“不存在這種可能。

“‘莊生’領域有思維讀取，‘末人’領域有翻看記憶，當你往外傳遞資訊的時候，某些執歲檢查一下你在想什麼就能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了。”

“萬一是來到這裡後，還沒有向執歲祈禱過，未被標記呢？”商見曜鍥而不捨。

芙羅拉和巴納德對視了一眼，再次搖頭：

“這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整個‘新世界’都是執歲們搭建出來的，你傳遞的資訊要穿透屏障肯定會有過濾這個程式，執歲們反向一追蹤，就能定位到你。”

啪啪啪，商見曜鼓起了掌：

“不愧是‘橘子’公司前任董事，比喻得很有科技感。”

“橘子”公司是灰土有名的高科技勢力，和“未來智慧”一樣。

和它們比起來，只擅長生物、醫藥、仿生智慧盔甲的“盤古生物”略顯跛腳。

商見曜接著又道：

“也許執歲們是輪流執日，不，執月，傳遞資訊的時候恰好不是‘末人’和‘莊生’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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