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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哥把羅菲向前拉了兩步,並把他的頭往後按了按,“把你的腦袋儘量向後仰,我得讓你額頭上能放穩這個木球。”
羅菲的腦袋一直向後仰,直到他的額頭放穩了那個木球,鳥哥才罷休,然後說道:“章信花會用彈弓打掉你額頭上的木球,如果你稍微動盪一下的話,他的彈子會跑偏,打穿你的喉部。”
鳥哥摸了摸羅菲因仰起脖子,明顯裸露在外的喉結,“你的喉結現在看起來很完美,如果你害怕,身體稍微有所顫抖的話,我就不能保證章信花的彈子兒,會不會打碎你的喉結。”
羅菲似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立著,閉著眼睛,祈求著他今天能夠活過這一刻,並竭力說服自己要冷靜……不要因為自己的不冷靜,讓自己的沒了性命,那可真不值得。這真是一場折磨人的考驗,羅菲打心底承認。如果他足夠冷靜,章信花要讓他死掉,也是沒有辦法的,他們這麼暴力的組織從來是不講仁義的。他平生第一次拿自己的命在下賭注,那確實是有點讓人絕望的考量。無論結局如何,他首先得戰勝自己的恐懼。所以,他似一根柱子一樣立在那裡,紋絲不動!
章信花看羅菲準備好了,便瞄準他額頭上木球,準備隨時開弓……
全場的人都為羅菲捏了一把汗,都神情緊張地看著異常冷靜的羅菲。
頭頭兒八月爪好像比在場的任何人都緊張,兩隻手放在桌子上不自在地摩挲著,他的貼身跟班兒把他的這個舉動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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