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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年輕點的冥鬼還能接受。
但在場大多數是上了歲數是冥鬼,他們不能接受我跳脫說話方式和那些跟酒瘋子無異的舞蹈動作以及那能把心臟震碎的DJ音樂。
一時間所有冥鬼不解緊盯著我,沒有鬼呼應我。
能讓冥鬼小瞧哥們兒我嗎?!
“生吃個人,我很抱歉!”
我從容不迫召喚出網抑雲麥克風持在手中,一邊往火鍋店外面走,一邊用網抑雲麥克風自動擴大音量功能,輕輕歌唱著:“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你愛吃的三鮮餡,有人給你包~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這個人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
一首《母親》呼喚他們心底脆弱。
連帶那司馬同昭都想起生前的老母親,那些冥鬼跟著我的歌聲,跟在我的身後走出火鍋店。
歌聲源遠流長。
感情深厚不拔。
連那還為進入火鍋店的冥鬼們也來到我身前,他沒有阻擋我的前路,只是圍成一個半圓形越積越多。甚至那些有肉身的冥鬼已經開始抽泣,渾濁的淚水浸透在泛紅土壤裡,讓這片生死相融的土地有了些溫存。
孟婆動感地帶音樂廣場門沒有鎖,我繼續反覆唱著《母親》,伸手推開大門,走進音樂廣場。
音樂廣場從外表來看頂多撐死有兩層高,沒想到進入其中後是別有洞天。基礎設施應有盡有,無數音響掛在屋頂輻射整個擁有幾千平方米的音樂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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