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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空真汗毛豎立,渾身雞皮疙瘩,連腿怎麼用忘了,雙手杵地不停向後挪動著,想離左邊的建設遠一些。
左邊是個大舞臺,是用那種底下是鏤空,純用木頭架子搭設的,兩邊還貼著歡迎某某領導來話劇院欣賞彙報演出的橫幅。而且舞臺木頭早就從內部腐朽,根本禁不住力氣,估計兩個人一同踩在上面,能給舞臺踩踏了。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舞臺。
居然有明亮的燈光,與觀眾席微弱的燈光,產生鮮明對比,無不引人注意,尤其有三盞電燈是聚焦在一點的,打在舞臺正中央的位置。
正中央站著一個女人
女人左手拿著紅色圓形外部一圈帶稜角的手絹,右手持著一把扇子,扇子材料為布制,扇頭還有一定長度沒有裁剪的布料,扇起來特別招展。
穿著打扮略顯普通,沒有大紅大紫。
穿的是上世紀東北農村獨有的淺綠布中間穿插紅花的長袖襯衫,袖口是花型的,下面是一條東北過冬穿的黑色二棉褲,瞅著多多少少有點土,不是太過乾淨利索。
化的妝也像是從二十世紀潮流的妝容。
粉底拍的很重,顯得臉煞白無比,卻有在臉頰兩側塗抹了曬紅,假睫毛更是劣質的假冒偽劣產品,大紅嘴唇子跟吃了死孩子似的,相當滲人,要是誰被她親一口,估計至少得做一週噩夢。
在如此不協調穿著打扮的襯托之下。
女人仍然會給人一種很漂亮的感覺,這種漂亮不是來自外在,而是源於內在,是一種乾淨純粹又原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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