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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現在你殺了多少人?”
我也想嚐嚐這墳頭酒滋味是怎樣別有風情,可惜雙手雙腿被捆綁著,很難完場把瓶嘴送進口中的動作,吭哧癟肚好懸沒給剩個瓶底的酒弄灑了,但沒鬆手扔掉。
“人到是沒殺兩個……”
阿雙天真摘下一朵至用軟紙折成的潮溼黃花,將早就發髒的黃花插在耳朵縫,雙腿膝蓋彎曲,雙手懷抱在膝蓋,低頭鬥雞眼斜楞褲襠的位置,略顯無助的說話:“主上搞了個直播平臺,那些直播平臺用來奪取,震懾,操控人類魂魄的主上佛像就是我放在她們身體上的……所以,換一種說法我是間接性殺了很多人。”
“你的良心不會遭到自我的譴責嗎?”
我在作死邊緣的興風作浪,嘗試性去涉及一些敏感的話題,看能不能套用出有用的線索,畢竟這個哥們喝完酒以後碎嘴子挺嚴重的。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是我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咳咳咳……”
儘管阿雙喝掉大半瓶白酒,可仍舊嗓子乾澀的止不住咳嗽,而且因為咳嗽力氣過大,前後搖晃最後把左眼眶裡那顆早就壞死的眼球噴了出來。
“又掉了……”
阿雙習用缺了中指,小拇指的左手,習以為常的撿起在地上滾了三圈,並且沾染到塵土的眼球,生硬的連正反都沒在意,直截了當的插進眼眶當中,隨後鬥雞眼成功轉變成陰陽眼。
可阿雙仍舊不以為然,脫掉上半身穿的黑紫色羊絨保暖長袖,以右手沒了一半指節的中指,指著自己胸口那個碗大且可以直接看穿身體的傷口,說話語氣淡漠,毫無生機:“我沒有心了……怎麼自我譴責啊?你能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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