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苦問他:“我上課了?”
陶淮南馬上改口:“之前!”
遲苦點點頭,說“行”。
“他自己搞物件不害臊,還說我有病。”陶淮南揉揉鼻子說。
陶曉東小聲問遲苦:“真搞了嗎?”
遲苦衝他輕輕搖了搖頭。
陶淮南在旁邊說:“你看他都不說話,他就是承認了。”
遲苦平靜地“啊”了聲,說:“搞了。”
陶淮南一口氣差點噎那兒,被遲苦的態度搞得鼻子發酸,眨眨眼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摸著去哥房間繼續坐著生悶氣了。
從這天開始,這兩個冤家開始了從小到現在最長的一次冷戰。
陶淮南都不在他倆房間住了,毯子一扯去他哥房間跟哥睡。氣得晚上睡不著覺,覺得遲苦變啦,跟小時候不一樣了。
什麼小狗不小狗,說話不算數。
兩人走路都不再牽著手,陶淮南拽著遲苦的書包後面垂下來的調整帶,倆人誰也不碰誰的手。陶淮南偶爾習慣性要去牽手,反應過來再趕緊收回來,誰跟你牽,留著跟學委牽吧。
在學校這倆也半個字不說,陶淮南天天用後腦勺衝著遲苦。遲苦給留的作業寫完了往遲苦那邊一丟等著檢查,檢查完他拿回來自己摸對錯。
期末考試那天陶淮南不用上學,遲苦自己去就行了。
陶淮南跟哥去上班,坐在店裡腦袋裡想的都是遲苦和學委。
陶曉東偷著告訴他遲苦沒搞物件,陶淮南說他不是承認了嗎?他那是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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