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菜到她碗裡，抬眸看著她，“怎麼了？”

“就是昨天你跟我說的，我們認識的事……”周凝語沒什麼底氣地開口，“跟我記憶裡的有些不一樣。”

齊妄問：“哪裡不一樣？”

周凝語想了想，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問他：“你知道有個作家，叫木成舟嗎？”

齊妄點點頭：“我知道，我家裡還有他的書。”

“哦……那你覺得他書寫得好嗎？”

“很好啊，我還特地收了他以前的雜誌。”

周凝語：“……”

所以他是認為木成舟是別人嗎？

“是這樣啊，”周凝語道，“在我的記憶裡，你就是木成舟，我們是在作協的活動上認識的。”

“我？木成舟？”齊妄驚訝地看著她，隨後微蹙著眉頭摸了摸她的額頭，“小乖，你最近的精神狀態好像不是很好，就連跟我說話也沒有以前親暱了。”

周凝語好奇地問他：“我以前是怎麼跟你說話的？”

齊妄想了想，模仿著周凝語的語氣說道：“齊妄齊妄，小乖仙貝真的很好吃哦，你也嚐嚐嘛。”

“……”周凝語決定裝作沒有聽見這一段，“那什麼，你看這個照片，是我們採風時照的集體照。”

周凝語把手機上儲存的照片點開，指給齊妄看：“這個是我，這個是你。”

齊妄放大她說的照片，看了一會兒：“這個人確實挺像我，但他戴著口罩，不能看清臉。”

周凝語：“……”

原來戴口罩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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