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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地而處,若是換成今天失敗的是他們,那麼他們連跪下的機會都不會有。
所以蘇嶸沒有任何的感覺,對於覃徵同的狼狽模樣,若說有什麼感觸,也只是覺得以後行事要更謹慎,絕不要落入如此境地。
他都如此想,更別提唐源了。
最近這些天,委實是唐源最不容易最尷尬的一段日子,他自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苦,天天東躲西藏的,為了保住性命,那是真的連山洞都住過,而且,他是親眼看著收留自己的百姓是如何被那些官差弄得家破人亡的。
他如今巴不得覃徵同這些蠹蟲之流死的更快些。
覃徵同自己心裡也有數,一雙手抖得不成樣子,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打起擺子來,兩眼無光的磕頭求饒。
蕭恆走到他跟前俯視著他,語氣並沒有什麼起伏的開了口:“覃徵同,你是元豐三年的進士,當年跟你一路走到如今之同科,多是跟你一樣知一府的地位了,就比如你相交莫逆的陳大人,還不如你,只是個知縣,可他死得其所,他是上書彈劾惠州知府,而被那些人聯合起來絞殺。可你呢?你可還記得當年在分別之時,你是如何跟他一樣在孔夫子廟前許下誓言?你說你要當一個好官,可你如今,是什麼模樣?”
覃徵同頭暈目眩,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他跟至交好友的這些誓言,早已經隨著時間的變化而拋之腦後,若不是蕭恆提起,他早就已經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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