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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熄滅的野心燃起了火苗，但是如今再也沒有衝動和魯莽，文陵宣雙目泛光的盯著辰寒：“恩人，我文陵宣在此立誓，從今日起誓死追隨左右，但有令下雖死不辭，若有悖逆天誅地滅！”

得！

之前，他還脅迫辰寒解除文家上下的誓言，現在不用辰寒說什麼，他自己倒是主動立誓追隨了。

等到誓言立下之後，聯絡前面他的所作所為，眾人楞了片刻紛紛忍不住笑起來，搞得文陵宣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只不過，如今的笑聲中沒有了鄙夷和譏諷，反而多了種前所未有的親近。他很清楚，先前的芥蒂就此消除了，他不再是眾叛親離的孤家寡人，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發自內心的溫暖。

“恩人，接下來……”

“以後可不要叫什麼恩人了，聽起來怪難受的，我跟文曦、文澄他們都是平輩論交。”

“不行！且不說您對我文家的恩情，單憑你的修為也足以跟我平輩……”

“陵宣，既然大長老說了，你就別推辭了，咱們各交各的直呼大長老便是。”文英昌若有所指的說道。

“是！”

文陵宣悄悄看了女兒一眼，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不過他這一眼眾人都看在眼裡，文曦頓時小臉通紅再也不敢抬頭。

反過來，辰寒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在此之前文曦的表現和文陵宣的話，都已經指明瞭某種關係，然而他除了裝傻還能怎麼辦？沒看到身邊兩位未來老婆都在，況且自己對文曦也沒有男女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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