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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進東院臥房內,有兩人對坐桌前,屋內光線昏暗,辨不清形容。
“看衣著打扮,聽口音,他們應來自京城。“聲音蒼老而緩慢。
“這人穿綢緞,使奴喚婢,還僱挑夫挑著恁多行禮,看樣子應是要常住。他抱著的女娃精神還好但胳膊腿無力垂著,該也是病了。裘叔,您說他們是求醫,還是求佛?”這聲音渾厚,應是中年男子。
被喚做裘叔的老者摸出火摺子,點燃桌上的油燈。映出老者臉上縱橫交錯的刀傷和身上的蒼青色粗布長衫,對面的中年男子做農夫打扮,只是臉上的絡腮鬍和矍鑠的眸子與衣著很不搭調。
油燈漸亮,兩人轉頭看向房內側的床榻,其上躺著一位小小少年郎,這少年郎鼻樑高挺但臉色烏青,閉目昏睡。半晌,裘叔才道,“不管他們是求醫還是求佛,對咱們都是機會。”
“屬下派人盯緊了他們!”
叮囑了多少遍,稱呼還是改不過來。裘叔嘆氣,“哪來的屬下?”
中年男子慚愧低頭,“鴉隱失言,最後一次!。”
都最後無數次了……裘叔嘆道,“咱們現在是帶著少爺來求醫的農戶,你得收起這一身的將軍氣概,否則一照面就會被人識破。”
鴉隱將挺直的腰板彎下,脖子也縮著,咧嘴一笑,“咋樣?”
裘叔撫額。方才是戰場拼殺多年的將士,現在這般模樣,活脫就是臨陣脫逃落草為寇的逃兵,更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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