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殷昭赫的記性還是能夠想起的。

殷昭涵聞言低笑一聲，“三弟，還是管好柳家為好。”

“我知道。”殷昭赫停下腳步，看向殷昭涵，“昭赫既然已經決定修道，便不會再去想其他東西，但，先前為其籌謀甚多，柳家與我綁在同一艘船上，現在我先行上岸，他們卻還徒留江中打轉……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

“三弟倒是明白。”殷昭涵看了殷昭赫一眼。

殷昭赫笑了笑，突然道，“其實昭赫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二哥。”

“什麼事情。”

“二哥選擇修道，到底是真心還是被迫？”殷昭赫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殷昭涵的表情。

殷昭涵眯了眯眼睛，“我卻是不知三弟的膽子原來這麼大。”從問修道是否可以繼承皇位之事，再到如今想要探聽他的意願。

“昭赫只是想確定一下，以後是否能夠對二哥說些‘真心’的話。”

既已選擇修道，可有些事情卻還是不能夠逃開，他是這樣，殷昭涵怕也是這樣，只不過比起他來，殷昭涵卻要更容易掙脫出來，畢竟皇后只是將他養大之人。

良久後，殷昭涵回答，“雖然是真心的，但三弟若是有什麼真心話要說，還是憋著吧，不想聽。”說完朝自己寢殿的方向走去，留下殷昭赫在原地笑了笑後離開。

晚上的時候，榮華從房間裡出來，便瞧見小黑貓端坐在門前的臺階上，見他出來後，金色的眼睛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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