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衛溪只是摔青摔腫了,便拿了藥酒,看到之後才知道更加嚴重,手肘膝蓋都破了大塊的皮還在出血,家裡可沒藥給上,於是讓譚允文揹著衛溪去診所,他也跟著去了。
診所沒有多遠,就在入村的三叉口上。一棟三層的小樓房。
這時診所裡醫生已經下班,只有一個小護士值班,醫院裡再沒有別的人。
索性衛溪這種傷也不需要醫生看便可以消毒上藥。
衛溪原來倒沒有覺得多麼疼,消毒上藥的時候才疼得噝噝抽氣,譚允文在一旁看那小護士弄得衛溪這麼疼就直皺眉,最後將那小護士趕走自己來處理。
外公一旁看著這兩人,眉頭皺著就一直沒鬆開,衛溪被疼得沒精神注意外公,譚允文心神都在衛溪身上,便也沒注意。
夏天天熱,傷處包紮悶著容易化膿,於是只上了藥就沒做別的處理了。
外公拿了藥,仍是譚允文揹著衛溪回去了。
外公裝眼盲看不到這兩人的曖昧,但心裡畢竟起了個疙瘩,臉色便一直不自然,覺得必須和衛溪談談。想衛溪前兩年都沒有回家過年,說是去了朋友家裡過,想來那人就是面前的譚先生,這兩人的關係看來已經很久了。
外公心性淳樸,當然以為這兩人既然在一起,便是關係親密毫無間隙的夫妻關係,並不會想其他金錢社會地位問題。
在他年輕那個年代,根本不知道同性戀一說,只知道縣上有有錢大地主家裡養了戲子行夫妻之事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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