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日子。
衛溪點頭稱是,被譚允文藉機吃豆腐,吻了個滿臉通紅。
衛溪問颶風襲來的時候,譚允文是不是在這裡,譚允文說他在中國,當時很擔心家人,後來回來看到一片慘狀,便很心驚。
之後已經是舊年臘月二十七,這天正好是西曆二月十四號,西方的情人節。
前一天出去旅遊參觀,衛溪累得疲憊不堪,睡著了就不想醒,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在床上滾了兩番,覺得腰背有些酸,沒有摸到譚允文的人,才知道他已經起來了,衛溪深吸了口氣,準備起床,吸入的空氣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好濃的玫瑰香,想著譚允文難道灑了玫瑰的香水,也不至於灑這麼多啊,味道弄得讓人發暈。
衛溪迷濛著眼裹著被子坐起來,身體發軟沒有力氣,朝房間裡掃了一眼,馬上就瞪大了眼,張著嘴愣了。
房間裡除了床上,地上全都放著深紅玫瑰,甚至連那梳妝檯上也被幾束玫瑰放滿了。
玫瑰層層疊疊的一大束一大束地放著,居然還疊出了層次,看得出來繞著大床組成一個心。
衛溪也不顧冷,穿著睡衣站在床上看著眼前景色發愣。眼裡全是玫瑰的紅色,花朵嬌豔動人,顏色瑰麗魅惑,香味濃郁襲人,衛溪腦子有些發懵。
譚允文聽到房中動靜,便開門進來,看到衛溪穿著輕薄睡衣站在床上,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很是奇怪。
譚允文顧著不把花給踩到了小心翼翼走到床邊,用被子一把將衛溪裹起來,拉倒到床上,自己也跟著滾了上身在床上衛溪旁邊,笑著在衛溪臉頰上親了一口,看著衛溪眼睛,溫柔的說道,“寶貝,喜歡嗎?”
“謝謝你,挺喜歡的。”衛溪臉上露出笑意,看著譚允文俊雅的臉,側身翻到譚允文之上,親吻譚允文的唇,譚允文是來者不拒,兩個人吻著吻著就漸漸失了正常的心跳呼吸。
衛溪支著身體在譚允文兩邊,紅著雙頰,水潤的雙眸就如盈著月光的兩潭秋水,婉轉柔美,深情款款又帶著渴望念想。
譚允文被他看痴了,抬手摟上衛溪的背,輕輕將他圈到身上,衛溪的頭靠在他的頸窩,呼吸間是譚允文身上淡淡的味道還有房間裡的玫瑰花香。
衛溪輕啄譚允文的頸項,慢慢移到喉結下巴,伸手去解譚允文的襯衫釦子,才剛撫上譚允文的胸膛,就聽房間外走廊上有輕微腳步,衛溪神情一緊,看向譚允文的眼睛。
衛溪此時的神情就如那要出去覓食,但是豎起毛來聽動靜的老鼠,著實可愛得緊,譚允文輕輕笑了,湊到衛溪耳邊,氣息曖昧地說道,“門沒有關,等我關了門,寶貝想怎麼上下其手,我都讓你來。”
衛溪紅著臉小心翼翼轉過頭,透過大開的房間門看向外面,一位女僕從外面走過,她僅僅是看著房間裡的玫瑰一笑,然後不經意掃到床上的兩位,馬上覺得打擾了別人好事,很歉意地躬身馬上要走。
“Sherry!please!”譚允文倒是大方,起身將衛溪摟到懷裡,叫住女僕,抬手指了指房門,示意她幫忙關門。
女僕很坦然地過來關房門,還朝衛溪一笑。
“Thankyou!”譚允文表達感謝,衛溪紅著臉滿臉窘迫。
“寶貝,繼續吧!”譚允文摸著衛溪的手,從掌心到指尖一點一點的摸遍,那從手掌到心底的神經瞬間瘋長,一點點的瘙癢不斷聚集擴大,讓衛溪整顆心都癢起來,衛溪嗔怪地瞥了譚允文一眼,將頭靠在他肩頭看一邊的玫瑰,強壓抑自己不對譚允文的動作做出迴應。
譚允文看衛溪沒有動作,知道他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害羞了,也不介意,踢掉鞋子抱著衛溪倒在床上,手從睡衣衣襬伸進去,摩挲著衛溪的腰線,輕輕撫摸揉捏,衛溪這裡最敏感,只要是有技巧的撫過,他就會軟了身體。
果真,衛溪一下子軟倒在柔軟的床裡,眼眸裡春風拂水面,漣漪陣陣起,喘息也跟著重了。
那隻撫摸腰的手沒有上滑,倒是越摸越下,伸進衛溪的褲子在臀瓣上打轉揉捏,衛溪那點意志力早丟到十萬八千里之外,抬手將譚允文的衣釦全解了,就在他身上親吻點火,譚允文被衛溪的大熱情弄得也精神無比亢奮,將衛溪壓在身下就去掠奪身下人的口舌。
先是掃過牙齒口腔,捉住那條靈舌就是纏繞猛攻,衛溪被他弄得呼吸受阻,上氣不接下氣,當譚允文終於放過他那可憐的口舌轉戰他的頸項耳朵,他才能好好換口氣。
每次都被譚允文吻得失了神智,衛溪很不滿,雖說接吻這種東西是訓練出來的,但是,和譚允文日日接吻,他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少長進。
等衛溪喘勻了氣,馬上不服氣地摟著譚允文的脖子找準他的嘴又吻上去,兩隻修長的腿也纏繞上譚允文的身體,在譚允文的腿上腰上磨蹭著。
再來接吻,衛溪被吻得天昏地暗,感覺人已經靈魂出竅,世界一片百茫茫,只聽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還有譚允文的粗重呼吸,其他的都是飄飄然,身體好像也沒有了重量。
好半天才從那飄然的狀態迴歸,衛溪想到接吻應該也是要靠天賦的,強求不來吧,以後不要再為這種事情介意了,不然,又吃虧又沒有進步。
譚允文已經剝了衛溪身上的褲子,只剩個襯衫半掛在手臂上,身體柔軟光潔,骨架纖巧卻肌肉均勻,肌膚正泛著粉紅,胸膛起起伏伏,半張口唇喘息,他見衛溪這般綺麗妖嬈地在他身下展現美麗,心裡滿足幸福之餘也有些光陰倏忽需要珍惜的感慨。
於是更加賣力地和衛溪在床上糾纏一番。
兩人已經有一週左右沒有過床事,都很激動。
衛溪自己大張了腿讓譚允文進去,譚允文的激烈進攻讓衛溪連連告饒,“你慢點,唔……,嗯,你慢點!”
只能緊緊將譚允文的肩頸抱住,感覺才是安穩的,心跳是那樣急速,手臂裡抱住的人是這樣溫暖。
外面陽光已經灑滿大地,花開世界,絢爛灼熱。
等譚允文抱著衛溪在浴缸裡洗澡,衛溪有些疲倦地靠在譚允文胸膛上,皺著眉頭想事情。
“寶貝,在想什麼,看你煩惱地!”譚允文問道。
“外面那麼多花,過了今天,是不是都要扔掉了,好可惜!”衛溪想著就很傷悲,美麗的東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