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弼兄,請你說這話的時候,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李恪頓時不樂意了,這要不是處弼兄鬧騰出來的妖蛾子,他李恪的名字倒過來寫。
“你連事都沒說,我怎麼知道跟我有沒有干係?”
“難道你沒有聽聞市井的流言,說是我那四弟為了治療痔瘡,拿烙鐵,嗯嗯……”
“還有傳來更離奇的,有請了終南山道士來給那小子驅邪的,還有說是什麼拿桃木劍戳腚眼的,哈哈哈……”
李恪這位兄長,對於嘲笑自家那心眼不大的四弟絲毫也不覺得羞愧。
程處弼也聽得樂出了聲來,笑得眼歪口斜。
管家富叔真不愧是老司機,能夠編出這麼清新脫俗,腦洞清奇的市井流言。
“魏王殿下已經被捅過了?我怎麼不知道。”
李恪看了一眼臉上表情全無半點破綻的程處弼,只能放棄追根究底的打算。
反正自己能偷著興災樂禍就成,程處弼當然打死不會承認,跟他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那在長安城的市井中已經傳揚開來的關於魏王殿下被捅腚眼的流言,他必須不知情。
良心這東西,得看面對誰,面對魏王李泰那種貨色的時候,需要那東西嗎?
不大會的功夫,就趕到了魏王府,就看到了那位主事的李公公正站在門口張望。
看到了程處弼與那李恪連袂而至,他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地,朝著這二位一禮。
“奴婢見過吳王殿下,見過程太常。”
李恪笑眯眯地抬手虛扶之後,壓低了聲音,很是八卦地打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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