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子各自被一塊門板,由著膘肥體壯的程府家丁給抬了出來。
然後,兩家的管事都不太樂意地朝著站在門口喜笑顏開的程家一二三一禮之後。
各自領著隊伍,拉著自家那已經醉得不醒人士的公子離開了臭名昭著的盧國公府。
大哥意猶未盡地砸巴砸巴嘴,抬起大手拍了拍程處弼的肩膀道。
“唉……可惜了,今天就來了個柴老二,不然,就能夠幫三弟你一雪前恥。”
程處弼正要開口,另外一邊肩膀又落下了一隻有力的大手。
“大哥,老三,走,回去繼續再喝兩杯,這兩個貨色酒量太淺,還是要跟尉遲家的那哥倆拼酒才算得痛快。”
“……”
……
第二天清晨,柴紹整理著自己的儀容與袍服,深吸了一口氣,打量著銅鏡之中兩鬢飛霜的自己。
嗯,久為軍中大將的自己神態很威儀,不怒自威,很好,很有氣勢。
然後順手摸了一把腰帶上繫著的那個小藥瓶,唔,位置很順手。
保證自己能夠在感覺不舒服的第一時間抄起打開藥瓶,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藥丸含於舌下。
今天剛起床,又有了那種想要出恭大解的感覺,可是一想到自己上次發病的因由。
差點生生把便意給壓制回去,不過最終,自己還是心懷忐忑地照著那程處弼連同針筒和軟管一快附贈的說明書。
上面居然還有繪圖說明,柴紹就那麼黑著臉,笨拙地嘗試著先用針筒套上了軟皮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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