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了,一把奪過樓澋手上的瓜子,憤憤地說:“你要不說清楚,我就在胡家住下了。”
樓澋被逼無奈,只得說:“你們還想把他救出來嗎?他是永遠也出不來了,你們再也見不到他了……”
“什麼?難道……難道你把他……”另外兩個人同時站起來質問樓澋。
樓澋搖搖頭說:“不是我把他怎麼樣了,而是軍統——零號把他槍殺了。”
喬子琴把桌子一拍:“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狠心?他可是個大好人啊。”
“他才是我們反法西斯戰士當中最堅定最勇敢的人。”詹姆斯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領帶,“沒有他,我都死了——死了好幾回了……”
“你怎麼能殺我們的恩人呢!”喬子琴說著,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淌。
樓澋站起來,靠過去,掏出一張雪白的手帕給她擦眼淚:“真的不怪我,不干我的事,軍統他們,也是……也是執行委員長的命令……”
女人痛苦的時候,都是往最親近的人身邊依靠。她偎依在男人的懷裡,比在鍾府被囚禁還要覺得委屈。
樓澋拍拍她的雙肩,用低沉的聲音說:“人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迴天無力啊。佛教裡面不是有這說法嗎?‘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人遲早要死的……”
“胡扯——”喬子琴猛然推開他,“陳明就是一棵菩提樹,這樣的大樹百年以上,比比皆是,他的壽命也註定很長,去武漢的路上中毒,已經將死一個多月都活過來了,怎麼就死在你們的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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