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鎮的時候,自己打通電話,樓澋還那麼迫不及待地盼我來重慶。船長對我如此殷情,一定也有他的託付。在這之前,如果他們已經苟且,那莫莉也太會裝了吧?如果是最近突然發生的變故,從小看到大的男人,怎麼說變就變了?他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啊!
他棄自己如草鞋,我還拿他當珍寶嗎?可是,刻骨的相思揮之不去,越想越難過。喬子琴盡力說服自己:我要見他,我要跟他說清楚,不是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為兩家的父親,尤其是為他的父親。
看著我們通家之好的份上,樓宇待我如女兒,好歹也應該把他的問候和囑託帶給他兒子。囿於身份,囿於地位,囿於他全家的身家性命,樓宇尷尬而又屈辱的維持會長身份在外面還不能說出來。
因此,喬子琴在宣傳廳的發言中也含糊其辭,因為難保當中沒有通敵的漢奸,洩露出去,日本鬼子不把他扒皮抽筋才怪。
可是,如果中國政府得知樓宇是維持會長,不知道他人在曹營心在漢,漢奸之子還能在政府工作麼?而且,一旦光復成功,樓宇也會被鎮壓的呀。
證據交出去了,本來以為心安了,現在冷靜下來坐臥不安。無論如何得見他一面,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他父親,為他們全家,那個待我如女兒的樓宇。人不能忘恩負義,做人要厚道,哪怕他辜負了我,我也不能辜負他的父母和那麼大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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