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的語氣說：“你怎麼偷看我手機。”

當年的某一精神食量網站已倒閉，如果取代的是四個字母的網站，她這幾天正在張怡月推薦下，看一本校園文起勁，每天晚上在被窩偷笑。

現在可是清水時代，對她來說那可真的是——

“我沒偷看。”程跡打斷她，“是你自己伸到我面前。”

姜餘剛想反駁，卻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她看得入迷沒忍住，在被窩裡錘頭頓足，笑得忍不住四肢並用，兩隻手都伸出去，好像還撞到程跡。

記得自己還爬出來給他道歉，最後又鑽進被窩。

“頁面是粉色的吧。”程跡居然還在回憶，“我記得那些書名跟封面......”

“吃飯，吃飯。”姜餘臉紅漲成豬肝色，把麻辣燙盆子往他那邊推了推，“你看他們都要吃完了，我們搞快點，不要讓別人等。”

沒等程跡繼續說，姜餘在那裡開始低頭挑揀吃的，嘴裡還不停說著：“搞快點，搞快點，搞快點。”

像是餓暈了頭，姜餘動作很快，埋頭苦幹一般。程跡見她紅似滴血的耳朵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不過就是掩耳盜鈴，害羞了。

飯後，姜餘摸著肚子，漲得肚子都圓鼓鼓。

這一盆基本上都是她吃的，程跡只動了幾次筷子。原本姜餘不想吃了，只是每當她停下，程跡就要開口提書，讓她不得不一直吃，直到全部消滅完。

“好吃嗎？”程跡笑問。

“還，還行。”姜餘說話間又打了一個飽嗝，小陳他們早就吃完，付賬後在旁邊坐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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