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一個真真是無一不好,喜嗔怒笑皆是由她,怎麼著都愛不夠。
“你乖一點,我就告訴你我去那兒都做了甚麼。”
殷瀛洲上下顛了顛,說話間手上又故意略一鬆,嫋嫋懸在空中,生怕摔下去,嚇得再不敢亂動。
內室門上的銀紅雲錦掛簾橫在面前,殷瀛洲頭一偏,示意她撩起簾子,嫋嫋不吭聲,只裝沒看到。
“有勞奶奶尊手。”
殷瀛洲抱著她不見半分吃力,氣定神閒立在簾前,擺明一副要跟她耗到天亮的架勢。
每每於此,先認輸的總是她。
於是,殷瀛洲進了內室,將美人放在床上,彎腰給她除去繡鞋羅襪,見她猶自黯然掉著金豆子,斟酌一下詞句,方謹慎開口:“隆昇銀號的賀凌川作東在照紅妝設宴,說是新來了兩個西域的花魁娘子,再三邀我,我推託不得,去了兩三回……今夜非要換個地兒,又在仙清居胡天海地鬧了半宿。”
“那些個歌妓女伶妝濃粉厚,沾上脂粉味我也沒法子,他們一群人找花娘作陪尋歡作樂,我只規矩地喝了點酒而已,除此之外甚麼都沒做。”
“……真的?”
“你我相識以來,我對你何曾說過半句假話。”
他言辭懇切,不似作偽,嫋嫋將信將疑,卻漸止了淚,問他:“好端端的,他為何要邀你?”
“那廝上一季虧了不少,求咱們家借銀子做週轉,恐我不允,又尋了幾家有往來的家主遞上拜帖來說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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