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了,我還有事。”
“我待會兒來叫你起床,你再睡會吧……”
“不用了。”
這是他的家,他一年未歸,回來以後說的最多的三個字就是“不用了。”
他低頭怒視胸前的牙印,還沾著口水,一臉嫌棄。
我是特別有眼力見的,趕緊就跑去浴室給他取毛巾。
這宅子24小時都備著熱水,放了兩下子水就是熱的了,我浸溼了浴巾擰乾淨,拿到他跟前,沒想到他扎著兩手看著我,我沒辦法,只好給他擦。
我擦得挺輕的很仔細,倒不是想佔他便宜,而是我咬的那地方太詭異,恰好是江以寧胸前一塊肋骨的兩邊,下口也夠重的,門牙咬的地方都出血印了,其他地方也慘不忍睹,估計再過一會兒肯定能變成一橢圓色的淤青。
我挺不好意思的,擦的臉都紅了。
說實在的,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看清楚江以寧裸著是什麼樣,白白淨淨的連顆痣都沒有,身上瘦瘦的沒什麼大塊肌肉,但是線條也有,總起來說剛剛好,唯一不美觀的地方就是他身上有一道傷疤,我目測了一下有一拿那麼長,豎著跨在上腹上,深色的傷口明顯區別於一旁的膚色,而且還橫著一道道針縫的印子,看上去特別不和諧。
我數了數,一共縫了九針。我曾經做過闌尾炎切除,我很清楚傷疤癒合的樣子,這麼清楚的印子,應該是剛做完手術一兩年的樣子。
江以寧的事,不是我無心過問,而是就算我問,他也會嫌我煩肯定不會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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