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去國子監,你以後的路,可要心裡有數才行。”
“我進京之後,雖不去國子監,但打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卻可以聯絡起來了,若相處得好了,未必就比國子監進學來得差,”金堂說完,又低聲道,“只是我瞧著,姐夫有意叫我走的路……”
金堂的話沒出口,謝父卻覺得自己是能明白的。他捋了捋鬍子道:“自打到了潁州,你便由他親自教養,他同你的情分與信任非比尋常,他自然看不得你不好,只是你須得明白,如今大勢所趨,日後你便屬後族。”
“自來後族宜出寵臣,不宜出權臣,照姐夫的性子,更是如此,爹這兩年教我看了那麼多外戚傳,不就是想教我這句嗎,”金堂索性手肘抵在桌邊,用手撐著頭,“不過我倒覺得,姐夫對我的期望不止於此。”
見父親不說話,金堂繼續道:“我打小認識的雖以紈絝子弟居多,如略有所成的卻也不少,這一些人,是我的關係網,可他們還沒完全長成,不可能將我隨意拉到哪一個派系中去,所以姐夫也不會太過在意。”
金堂飲了口茶,繼續說道,“當初姐夫要我不參加鹿鳴宴,雖少了座師、同年關係,可我和爹你那時不同,有姐夫在,我天然便不必去摻和座師的關係、派系,只要我不同哪一派過於親近,保持中立,姐夫自然會更願意信任於我。這不就是爹你所說的寵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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