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畫的就是金堂送來插瓶的梅花。
金堂沒有打擾,而是走近看了一會兒才道:“爹你早說你要動筆,我便給你換些新的來了。”
謝父擱下筆,道:“現折的雖然新鮮,卻比不上這養了兩日的叫我喜歡。”
金堂靠過去,不害臊道:“必然因為這是我親手插上的,才叫爹你如此喜歡,是不是?”
謝父瞪了金堂一眼,卻沒見生氣:“分明是花好,就你那插花的本事,不說你糟踐東西都算好的了。”
“爹,”金堂道,“有您這麼埋汰自個兒兒子的嗎。”
“說吧,怎麼這時候過來了,”謝父裝似嫌棄的問道。
金堂揮手叫屋裡的人都下去,才將手裡的信紙擺到了謝父面前,道:“爹,你說馮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謝父將書信看完,又直接擱了回去,道:“你管他是什麼意思呢,馮誠既然給你寫在了信裡,你看看也就是了,只當從前那樣寫信,別的也不用多說。”
金堂聽了這話,也大致明白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態度繼續和馮誠往來了。
金堂眼珠子一轉,也不管信了,拉著謝父的衣裳道:“爹,我看你一點都不驚訝,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方才我還擔心得很呢,要是因為這事兒,讓姐夫失了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可怎麼是好。”
“這事兒啊,還真說不準是誰幹的,”謝父看了金堂一眼,卻總露出幾分你還嫩著的意思,但到底是摟著金堂,低聲道,“你姐夫才走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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