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親吻
紀息沒接,他原本就想跟鬱城保持距離,自然是不能接,要是接了的話,兩個人的關係只怕更加曖昧。
而且他一窮二白,收了別人的禮物,自然是要回送的,這把摺疊刀看起來不說幾千也有幾萬了,他紀息現在可買不起這樣貴重的禮物送人。
鬱城見他沒要,眸子裡閃過一絲失落,卻也沒有強求對方接下,而後將摺疊刀收好放到口袋裡。
兩人坐了一會後便出去吃了飯,吃完了飯,紀息就想著出院的事,他記得當時鬱城說的是住院三天,但是他住了也差不多兩天了,而且身上也沒感覺什麼疼痛,而劇組裡還有戲要拍,他本來就因為自己的演技不好而覺得拖了劇組的後腿,現在又因為住院耽誤了拍戲,紀息自然是覺得過意不去,於是跟鬱城道,“我想出院。”
鬱城聞言盯著紀息看了一會,後道,“好,我讓陳端去給你辦出院手續。”
辦好出院手續後,鬱城就開車送紀息回去劇組訂的酒店,車開到半路的時候下雨了,雨滴啪啦啪啦的打在車窗上,紀息趕緊問著身旁開車的男人,“有傘嗎?”
鬱城想了一會後道,“沒有。”
紀息聞言皺了皺清秀的眉頭,現在都九點多了,旁邊的商店都關門了,也買不成傘,而酒店的停車場距離酒店正門還有一段距離,這雨勢看起來只有變大,沒有變小的趨勢,看來等會要被淋成落湯雞了。
車子開了一段時間就到了酒店的停車場,鬱城熄了火解了自己的安全帶就看到紀息身上連安全帶也沒解,就這麼皺著眉看著前面,不禁湊過去幫他解了安全帶。
修長帶有溫度的手指觸碰到了紀息的身體,讓紀息一愣,隨後偏過頭來,卻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紀息猛地怔住了,一顆心跳得猛快,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鬱城,剛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後腦勺被扣住,隨之而來的是鬱城放大的臉以及唇上柔軟的觸覺。
於是大腦當場宕機。
等到鬱城試圖用舌頭撬開紀息的牙齒時,紀息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伸手將鬱城推開了。
車廂裡一時寂靜無比,氣氛還殘留著剛剛的曖昧與親密,紀息咬咬牙最後還是開口了,“鬱城,我是不可能跟你結婚的,所以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鬱城聞言一怔,隨即他道,“沒關係,我不覺得是白費力氣。”似是想到了什麼,鬱城接著道,“這一生,我只會娶你為妻,你若是不願意,我就一直跟在你的身後,直到你答應為止。”
紀息被這霸道的話說的又氣又惱,心也漏跳了幾拍,他被這樣的反應弄得不自在,便推開車門下車,道了聲,“隨便你!”
鬱城看到他下車,自然也迅速推門下車,手解開西裝釦子,隨即脫下西裝,快步走到紀息身邊,雙手撐起西裝搭在兩人的頭上,遮去豆大的雨滴。
由於要將西裝搭在紀息的頭頂上,鬱城的手不得不穿過紀息的身後,越到紀息的右邊肩膀上去,這期間走動的過程中,鬱城灼熱的手臂若有若無地觸碰著紀息的肩膀。
紀息只覺得被觸碰的地方一陣酥麻,卻是沒有推開鬱城自己走。
鬱城原本還擔心這樣做會讓對方不悅,但是瞥了一眼對方的臉色,便心下微微放下了心。
其實,紀息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的嘛,只是不知道紀息為什麼這麼抗拒跟他結婚。
就這樣,兩人從停車場走到酒店,西裝早就溼透了,兩人的身上也溼了,看上去倒是有些狼狽。
紀息去了自己的房間,拿了浴袍去了衛生間去洗澡,小腿那處的紗布已經被雨水打溼,紀息想著也不疼了,醫生也說沒大礙,便將紗布弄掉,之後站在蓬蓬頭下,任溫熱的水打在身上舒服地很,洗了個澡,紀息出來就看到鬱城正站在窗前打著電話。
他身上的襯衫溼了一大半,尤其是左邊,溼的很是厲害,顯然是剛剛將西裝搭在紀息那邊而沒有顧忌自己,那溼透了的襯衫已經變地透明,緊緊貼在蓬勃的肌肉上,往下便是兩條修長而筆直的大長腿,西裝褲也被雨水打溼,勾勒出挺拔而偉岸的身材,讓人看著很是口乾舌燥。
頭髮也被打溼,捋到腦後,卻是沒有絲毫狼狽,倒是顯得性感無比。
一雙銳利的眼眸看著別處,閃著光亮,就像是一隻慵懶而潛伏著危險的獅子一樣。
紀息看著直髮愣,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鬱城,連鬱城打完了電話朝他看過來也沒回過神來。
鬱城見他看著自己發愣,挑了挑眉便去找吹風機。
這人剛洗完澡,頭髮也不吹乾,剛淋的雨,受了寒氣,現在也不知道注意。
等拿了吹風機,見紀息還愣在原地,便喊了紀息一聲。
見那人朦朦朧朧地抬眼看自己,鬱城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朝著紀息招招手道,“過來吹乾頭髮。”
紀息聽話地走過去,等到頭頂上傳來熱風以及帶有溫度的手指時才回過神來,隨後臉爆紅,身體僵硬。
他又想起車裡的那個吻,男人炙熱而霸道的吻,像是帶著電流一般,讓他的全身微微顫慄。
撇開鬱城的身世來看,鬱城的確是一個好的交往物件,溫柔體貼,只是帶著那樣的身世,他紀息是真的不敢高攀,也高攀不起。
鬱城是因為什麼而對他現在這麼好,紀息心裡很是清楚,所以對於鬱城給予的好,他即便是再怎麼動心,也不可能把它當真。
畢竟在真正的愛的面前,責任真的算不了什麼。
鬱城感受到紀息的僵硬,他想應該是自己的觸碰讓對方不自在,於是抿了抿唇,關掉吹風機,然後將吹風機遞給紀息,讓他自己吹,“你自己來吧,我身上還是溼的,別沾溼了你。”
紀息聞言想起鬱城現在身上還是溼的,於是去衣櫃裡找出一套浴袍遞給鬱城,“你趕緊去洗澡吧,別感冒了。”
鬱城接過浴袍,然後伸了伸手中的吹風機,“你快點吹乾頭髮,也別感冒了。”
紀息接過了吹風機,開啟開關自己吹了起來。
過了十幾分鍾,鬱城從浴室裡出來,頭髮滴著水,露著一片寬闊的胸膛,浴袍隨著走動露出修長的小腿,十分養眼。
紀息看著一陣楞,後趕緊將一旁的吹風機遞給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