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苦。
所以只能私奔了。
直到此刻,謝吉祥才明白為何進了蘇宅會覺得怪異。
這裡太乾淨了。
除了日常住人的東側房,就連這間明堂也只有一組桌椅,其他的擺設都無。
這是因為蘇紅棗已經成為自由身,她不用再迎來送往,也正巧要跟阮大離地而居,成為真正的夫妻,所以……家裡能賣的都賣了。
但阮大這個人不事生產,蘇紅棗這麼多年的積蓄全部被同興賭坊把持,她的積蓄也不多,若要在外地好好過下去,他們必須有錢。
所以,毫無感情的女兒,便成為了阮大第一個開刀的物件。
阮蓮兒又何其無辜?
謝吉祥想到阮蓮兒臉上的傷痕和紅腫的眼睛,心裡就難受得不行。
她問蘇紅棗:“你為了你自己,就要拖另一個人下水,也要讓另一個家家破人亡,你覺得自己是真的無辜嗎?”
謝吉祥本不應該說這一句,可話到嘴邊,她卻不吐不快。
蘇紅棗聽了她的話,兀自笑了起來。
謝吉祥聽著她刺耳的聲音,看著她漸漸流出的眼淚,終究心如止水。
歸根結底,阮家的一切悲劇根源,都是這一對男女。
謝吉祥沒有放任她繼續哭下去,她只是冷冰冰問:“蘇夫人,請你告知昨日下午至宵禁之前都在哪裡,做過什麼,見過什麼樣的人?”
蘇紅棗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猛地回過頭來,用那雙還流著淚的雙目看向謝吉祥。
“你為何這麼問?”
她十歲就進了賭坊,後來又去紅招樓,在這樣的汙泥裡摸爬滾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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