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恩愛,都是白過了。我教你什麼才是真正快活。”
他那傷,看起來一時半會也養不好,至少眼下自己是安全的。
花無相也不可能一直捆著他。
“我親眼看到鬱青池的劍氣穿透了你的胸膛,為何你還能活下來?”
作為沒什麼智商的反派,花無相倒也有問必答:“那是因為我心臟和常人不同,是長在右側的,這是天不亡我。”
好了,這下知道了,他如果有機會,刺花無相,要刺他右胸。
外頭天色已經漸漸亮起來了,他朝洞口看了一眼,只看見一片雲霧繚繞,這洞府也不知道具體在哪裡,有多高。
朝山道人他們應該已經發現他不見了吧?
他相信他們肯定會來找他的。
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得到。
還有鬱青池。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他現在身體虛弱,又經過這麼一遭,晌午的時候便燒起來了。花無相走到他跟前:“騷貨,你呻,吟給誰聽。你那徒弟看起來不是常人,怎麼,他沒滿足你麼?”
“……我好像,病了。”宴芳林有氣無力地說。
花無相摸了一把他的額頭,愣了一下。
“能把我身上的繩子鬆開麼?你也看出來了,我幾乎沒什麼靈力,你這洞府既然在懸崖峭壁上,我一個人,也逃不了。”
花無相猶豫了一會,就把他身上的捆仙繩收了起來。
宴芳林捲起袖口,雪白面板上都是勒出的紅血印。
花無相不知道給他鼓搗出了什麼藥來,拿了一個黑碗,衝了滿滿一碗湯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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