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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吏部員外郎頓時面如土色,他用求助的視線往幾位輔政大臣面上掃望。
可包括戶部尚書權頂天,少傅于傑在內,在場幾乎所有輔政大臣,都是面色清冷,不置一詞。
吏部尚書何文淵不但對此視若無睹,更是暗生惱怒之意。
他甚至認為此人絕非失口,而是別有用心,陰圖叵測。
一個吏部員外郎也不算是政壇新丁了,怎可能不知在宮中需謹言慎行的道理?
此處一大群三品四品都沒說話,偏偏這一區區的員外郎敢開口,說出這等譫妄之語?
他是真不知此事涉及皇統,敏感至極,還是別有圖謀?
讓何文淵惱火的是,此人竟是出自他的吏部。
隨著汪文的呵斥,很快就有幾位值守的大漢將軍,將那名吏部員外郎強拖了下去。
禮部尚書胡濙冷眼看著這一幕,也是毫無阻止之意。
換在幾年之前,景泰帝準備將虞祐巃冊立為皇孫的時候,胡濙如得知此事,一定會與之理論。
可現今的情況,與景泰年間已經不同——
當今的大晉,在監國長公主與汾陽王的治理下政通人和,河清海晏。
除了陝西一地依然戰亂不絕,其餘哪一處不是民安物阜,豐衣足食?
哪怕是最苛刻的人,也不能不承認,天子繼位以來的這幾年,是大晉開國以來前所未有的治世。。
在胡濙看來,哪怕長公主與汾陽王的兒子,在皇統名份上有極大不足;可在這討平蒙兀,三年治世之後,當今的天子,也有了十足的大義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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