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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菸的煙霧中，陸揚眉頭緊鎖，一根香菸剛剛抽了一半，就被他用力按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抓起手機撥打王林的電話。

凌晨一點多，王林顯然已經入睡，電話響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聽。

“喂？文大！大半夜的，你不會特意打電話過來喊我起床撒尿吧？”

電話裡，王林的聲音迷迷糊糊，顯然正困著。

“上次你聯絡的那些網路水軍，他們的聯絡方式你還有嗎？趕緊全部發給我？”陸揚此時完全沒有心思跟王林扯淡。

“現在？這個時候你要他們的聯絡方式幹嘛？要不……明天給你行不行？”王林懶得動，他哪裡知道一件即將轟動全國，甚至全世界的大地震很快就要發生？

“不行！趕緊起床找給我！很急！越快越好！”

“什麼事啊？要炒作什麼？你把事情告sù我，我直接跟那些水軍說就行了！”王林大概終於感覺到陸揚的急切，整個人嚴sù許多。

陸揚目光落在文丑原始群，那個5.12的數字上，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很可能明天他就會被抓，他不想連累王林。

“別說廢話了！趕緊把那些人的聯絡方式找給我！是一件私事，不方便跟你說！快點！很急！”

“好吧！你等一下！”

……

通話結束，陸揚凝眉放下手機，閉著眼睛默然片刻，再睜開眼的時候。新建一個空白文件，雙手噼裡啪啦地在鍵盤上敲擊，不多時。一篇一千餘字的文章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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