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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突破了？！”

此刻，張道一的狀態讓媧皇也有些琢磨不透，境界的界限在張道一身上開始模糊，而張道一本身，也給她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

“我並未突破，只是明悟了真正的修行！”

張道一搖頭，混沌之中九階之道，也是修行，不過這條路走到盡頭，也只能修得因緣、無量、無間三種無上境界。

至於道滅，與張道一剛才所悟的剎那，卻是需要其他的機緣，而剩下的四種境界，就不是張道一現在可以揣測的了。

真正的修行修的從來不是力量，也不是等級，而是藉由生命昇華，而悟出的境界！

彷彿是看出了媧皇的疑惑，張道一笑著解釋：“修行便是修心，無論何種道路，最後都會歸於心，往昔你得成九階，應當也窮盡心靈潛能，把握住了數種源於心靈的偉力，那就是真正的修行！”

“的確！”聽到張道一的說法，媧皇點頭，接著繼續說道：“往昔我證九階，的確掌握了數種不受天地混沌束縛，超越一切種種的力量！”

“因緣生滅，超越有無；自身無量，跨越緯度；心靈無間，無有時空；造化天成，不可思議！”

媧皇細數自己曾經掌控的一種種力量，這些是她在那難以想象的劫數發生前，掌握的所有力量，至於其它手段，終須藉由混沌時空，並非徹底源於心靈。

“造化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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