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堯依舊安坐,冷笑了兩聲的同時“刺啦”撕開了上衣衣襟,露出了滿胸膛的傷疤,不無悲愴道:“好一個做人要講良心!二當家的,你應該記得我這一身傷疤是因何而來吧?若不是我死扛到底,那曹濱能有今日?這安良堂能有今日?我呂堯大半輩子都泡在了這賭場之中,離開了賭場,就等於要了我呂堯的老命,那曹濱有沒有替我考慮來著?他所考慮的,只是讓你去查我的賬!董彪,說白了,我拿走那筆錢,就是在報復曹濱!”
這二人已經不是在談話了,而是扯著嗓子相互怒吼,那聲響大到了即便是躲在二樓房間中研究玻璃製作工藝的羅獵曹濱二人都聽了個清楚,更不用說在堂口各處的值班弟兄了。一大字輩的兄弟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勸解道:“彪哥,堯哥,你們都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有什麼話不能……”
董彪不等那弟兄把話說完,便是一聲怒吼:“滾!這兒沒你說話的份!”
那兄弟只能是一聲長嘆,轉身離去。
二樓羅獵的房間中,曹濱不禁搖頭嘆氣,再也沒了心思跟羅獵一起探討玻璃製作工藝。
羅獵不善於賭博,自家的賭場,他也就是跟董彪去過兩趟,對呂堯倒是認識,但絕對談不上有多熟。因而,無論是就事論事還是個人情感上,他都站到了董彪這一邊,不過,就董彪的做事方法,他卻不怎麼認可,於是忍不住叨嘮了一句:“彪哥這是怎麼了?跟他有什麼嘴好吵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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