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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之所以被後朝詬病暴政，就是律法嚴酷。

在現代人看來，秦始皇的做法是對的，相信人性還不如相信律法。

可是在這個時代卻不同，他們覺得選擇律法就是泯滅人性。

造謠生事，亂嚼舌根者，要被拔舌。

嬴政居高臨下的俯瞰金肆：“你身為醫者，沒有悉心診斷病患，胡亂下定論，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金肆沒有辯解。

“你可要求饒？”

“若是求饒，大王會饒我？”

“不會。”

“小人無話可說。”

嬴政的指頭敲著桌面。

“你不怕死？”

“小人是想表現的坦蕩一點，這樣大王也許會看在我的氣節上赦免我。”

“那如果孤沒赦免你呢？”

“那至少也能讓我死的有尊嚴一點，怎麼著都不虧。”

嬴政凝視著金肆：“你覺得這樣孤就會放過你？”

“碰碰運氣嘛，說不定呢。”金肆笑著說道。

嬴政扶著下巴，看著金肆。

他沒見過金肆這樣的人。

從他執政開始，所有人看他的眼神裡都帶著恐懼。

即便是自己的子女也是一樣。

可是眼前這人卻和其他人不一樣。

毫無懼意，也毫無尊敬可言。

“趙高，割掉他的舌頭，就在這裡。”嬴政說道。

金肆看了眼嬴政身邊的宦官，原來他就是趙高。

雖說趙高在歷史上名聲真不怎麼好。

可是他的官職乃至才能卻沒有歷史上記載的那麼不堪。

真以為依靠著趨炎附勢能夠做到給胡亥當老師的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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