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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要走,女媧自然也沒留下。
不過兩人每年都會回來一次,向金肆討教學識。
或者是向金肆彙報他們的成果。
兩人都是開宗立派的人物。
對於世人來說,他們都是開天闢地的神人一般的存在。
不過他們從金肆這裡學去的東西,終歸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無法真正的讓世人盡數學去。
能夠學到他們一分知識的人已經是天才。
能學到一成就是不世奇才。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寒暑。
那次只有女媧一人回到峽谷。
伏羲終歸沒能參透生死,沒能逃過大劫。
可惜了那一身本事和經天緯地的天賦。
女媧和伏羲學的不一樣。
伏羲學的是大道之法。
女媧學的是長生之法。
所以註定了女媧比伏羲更能活。
一個修心的,一個修身的。
再換個比喻,一個文科生,一個理科生。
一個理論派,一個實踐派。
當然了,女媧自己也沒參透生死,也沒達到長生的境界。
所以對她來說,延年益壽可以,可是長生不老卻是遙不可及。
金肆記得,女媧最後一次來的時候,她已經能夠飛天遁地,移山填海。
對人類來說,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可是她終歸還是肉體凡胎,她終歸沒能逃脫死亡。
金肆站在女媧的枯冢前。
如今的世道已經不似伏羲女媧剛剛見到金肆的時候。
現在應該算是青銅時代,並且已經出現少量的鐵器。
不過依然沒有國家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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