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澤笑容溫和的將林蕊迎進門。
“嗯。”
將心裡的腹誹丟在一邊,林蕊乖巧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屋子的裝飾全部是歐式風格,所有東西擺設的整整齊齊,簡單又大氣,看起來十分的舒適溫馨。
陸澤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遞給林蕊,隨後也坐下。
寬敞的沙發上,放了一臺膝上型電腦,陸澤剛才應該用它來處理工作了,還沒來得及關,以至於螢幕還亮著。
林蕊看著已經被貼心的插好了吸管的牛奶,感嘆這男人還真紳士。
在她喝牛奶的同時,旁邊陸澤撈起膝上型電腦將它放在雙膝上,淡定的繼續處理還未完成的工作。
看那模樣,神色認真,一絲不苟,儼然把林蕊這個大活人忘在了一邊。
林蕊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想是你丫給我地址讓我過來你家的,結果讓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如何認真工作?
她才不信這麼簡單。
敵不動,則我動。
說完,她裝作好奇的探了探屋內,明知故問:“嫂子和皓皓呢,怎麼沒看見?”
陸澤聞言從電腦前抬起了頭,眼神似笑非笑:“她們有事出去了。”
“噢。”
林蕊點頭,無聊的咬著吸管。
既然他要裝糊塗,那她就跟他裝糊塗到底。
眼看著陸澤又要低頭處理他那該死的工作去了,林蕊連忙搶先說道:“陸哥,你讓我過來有事嗎?”
“你不知道?”陸澤挑眉,似是不信。
“不是陸哥發給我的地址嗎?我怎麼會知道呢……”說話的時候,林蕊的聲音細細柔柔,一臉的無辜。
若不是接下來要做的事兩人心知肚明,陸澤差點就信了。
林蕊的表情讓他覺得好笑。
一縷笑意到達眼底,那雙黑眸熠熠生輝,連帶著陸澤整個面容都散發著古代的那種君子如玉的光芒。
偏偏他接下來說的話可流氓了。
只聽他慢悠悠的解釋道:“別急,一會就好好操你。”
這答非所問的功力林蕊也是服氣,而且,還公然耍流氓……
但不可否認的,一個英俊的男人含笑對她說“一會兒好好操你”的時候,儘管林蕊早就身經百戰,仍然不可避免的臉紅了。
她看起來有那麼急色嗎?
好吧……
她就是那麼急色。
眼前這個男人魅力實在太大了,光是看著,就讓她心癢癢恨不得現在立刻吃到嘴裡。
於是,林蕊就坐在一旁眼巴巴的咬著吸管等待陸澤的工作完成。
但是光看著,多無聊啊。
美味可口的食物放在眼前,雖然暫時吃不了,但是舔兩口該行吧。
看著一旁端坐筆直的陸澤,林蕊心裡一動。
她悄悄的挪動著小屁股靠近陸澤,直到兩人徹底挨在了一起衣服蹭著衣服。
隨意看了眼筆記本的螢幕,一堆的表格,根本看不懂。
她暗自撇了下嘴。
工作有什麼好的?比得上她這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嗎?
不過,不得不說認真的男人真的好有魅力啊。
越認真她越想逗一逗他。
接下來,她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她將臉埋進陸澤的脖頸窩裡,然後微微仰頭,伸出小舌,調皮的含住男人圓潤的耳垂,用唇包裹住,輕輕的舔舐啃咬起來。
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變得僵硬後,她偷笑了下。
讓你做柳下穗,我偏讓你做不成。
秉著這個想法,林蕊的動作越來越賣力,貝齒與小舌頭雙管齊下,又吸又舔。舌尖甚至滑過耳垂,如靈巧的蛇一般往耳廓探去,一邊探,她一邊哈氣。
熱乎乎的氣息密密灑在耳廓上,敏感的耳廓哪受得了這個。
早在林蕊含住耳廓的時候,陸澤就起反應了。
性感的喉結不動聲色的滑動了下。
為了避免旁邊的小妖精繼續興風作浪,陸澤沉著臉,搭在鍵盤上的手飛快翻動,終於迅速的處理完最後一份檔案。
然後,他長舒一口氣。
“好了。”
林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就被陸澤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強勢的帶入他的懷中。
然後,一個兇狠炙熱的吻就這樣撲頭蓋臉的落下下來……
作者有話說:
陸澤(冷笑):柳下穗?呵呵。
有種你乾死我呀!
有的男人,天生是接吻的高手,不過是一個纏綿熱烈的吻,就足以讓女人軟成一汪春水,任君採擷。
林蕊就在這個吻中沉醉了。
和一個英俊並且富有技巧的男人接吻,無疑是享受的,以至於當她從吻中清醒的時候,才發現陸澤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探入她的上衣裡,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一粒敏感的小奶頭,輕輕揉捏著。
而陸澤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摟住林蕊的腰肢,將她使勁的往他身體按壓,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親密無間。
“感覺到了嗎?”陸澤意有所指的說。
林蕊嚶嚀一聲,暈紅著小臉點頭。
她當然感覺到了,在兩人的下體緊緊相貼下,那根屬於雄性的硬成一塊烙鐵的肉棒正隔著褲子,嵌入她雙腿中。猶豫穿著短裙,熱乎乎的大棒子在她細嫩的大腿間戳弄著,帶來強烈的感官刺激。
“好硬...好熱...”
兩腿間有點癢,有點麻麻的,但是又很舒服,連帶著內心也湧出一股渴望來。
林蕊忍不住夾緊了雙腿,想要遏制這種衝動,看了眼寬敞的客廳,道:“咱們去房間?”
陸澤輕笑一聲。
“你不是想來我家嗎?怎麼,怕了?”
那雙黑眸深邃,隱約帶著幾分譏誚。
林蕊打一個激靈,頓時覺得有些難堪,陸澤的眼睛彷彿能看到她的心裡去,將她那些小心思赤裸裸的放在明面上來了。
是,她就是看不得別人那麼幸福咋樣?
她就是這麼壞,破壞別人的家庭……
她卑鄙,她無恥。
可是,
陸澤也不是什麼好鳥,沒有她林蕊,他照樣會揹著自己老婆和別的女人滾床單,憑什麼要讓她在這裡自行慚愧埋汰自己?
林蕊這樣一想,那種不堪的情緒就散去了許多,爛貨配爛蓋,誰也別說誰,就是這個理。
於是她索性心一橫,斜著眼睛對陸澤叫囂道:“誰說我怕了,有種來呀,在你家沙發上乾死我呀!”
她以為她這番舉動很有氣勢,殊然不知,到了陸澤眼裡卻是另一種模樣。
由於剛才那個深刻的吻的原因,女孩此刻衣衫半褪,露出半邊圓潤的肩頭和酥胸,精緻的小臉上暈起桃花般淡淡的粉色,眼角眉梢間,是未曾消散的嫵媚春情。
那雙本就媚人的眸子,此刻變得水光瀲灩,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