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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趙凰歌正了神色,道:“自然不能。”
戰爭是最殘酷的事情,百姓流離失所,山河破碎,血流漂杵。
但戰爭又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永寧公主是起因,這幾十年來因此結下的仇恨,已然讓這因成了參天大樹。
想要拔除,除非你死我活。
趙凰歌垂眸,卻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死後所見。
覆巢之下無完卵,可為君者的一個不察,先為之付出生命代價的便是將士與百姓。
所以,哪怕戰爭不可避免,在此之前,也要謹慎做決定,不能讓百姓作為代價被犧牲掉。
因此趙凰歌說完這話,又道:“如今北越與西楚不宜起戰事,即便日後再次開戰,也得等到北越兵強馬壯才可。”
她這話,皇帝上次便聽過,現下見她再講,神情便有些不虞。
不過皇帝並未說什麼,只道:“朕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況且這次事情,並非我北越挑釁,論起來,誰都不乾淨。”
他說到這兒,又道:“眼下也不必再說這些,終歸西楚雖然佔了便宜,可北越也沒吃虧就是了。”
宿羅當時出事,但後來也有驚無險,且北越也得了好處。
皇帝這態度,趙凰歌便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應聲道:“西楚狡猾,兄長不可大意。”
趙凰歌知道,自己這般的確有些越俎代庖了,也無怪乎皇帝不滿。
見狀,皇帝便又緩和了神色,溫聲道:“這是自然。”
他說到這兒,又道:“朕瞧著你神色不大好,都說病去如抽絲,這些時日多有勞累,也該好生養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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