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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凰歌直接回了棲梧宮。
東皇宮裡現下忙碌至極,知曉蕭景辰要為晚上的國宴做準備,趙凰歌便沒有回去。
說來奇怪,分明她前世今生在棲梧宮裡住了這麼多年,可驟然回來,卻還是生出幾分陌生感來。
在東皇宮的這段時日,縱然她起初是帶著抗拒的,可後來,卻是她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安寧與祥和的時光。
還有蕭景辰。
想到那人,她便不由自主的摩挲著手腕。
那裡藏著一串佛珠。
厚重繁複的朝服遮蓋了她半個手掌,也將那一串佛珠給掩蓋了起來,叫人窺探不得。
唯有她自己知曉。
那佛珠染上了她的溫度,帶著蕭景辰身上殘餘的佛香,也讓她的心漸漸地寧靜了下來。
宮人不妨她突然回來,趙凰歌擺了擺手,讓人端了吃的過來,自己則是坐在軟塌上發呆。
其實方才,她不應該生氣的。
分明她對趙杞年是什麼樣的人早就心知肚明,可卻還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會兒的火氣,與其說是衝著趙杞年,不如說,更多的是衝著自己。
無人知曉,外表強硬的趙凰歌,心裡住著一個怯懦的小姑娘。
她膽小、怕事、心軟、柔弱。
她極度的缺愛,極度的渴望愛。
哪怕親人的一點點善意,都足以讓她放下防備,坦誠自我。
即便,對方傷她至深。
錦繡過來請安時,就看到這樣的趙凰歌。
她靠坐在榻上,身上的骨頭像是被抽去了,露出了柔軟的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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