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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來過了,說岑暮曉身上沒有外傷,內傷較為嚴重,需要靜養,易殊歸只得出去,讓她好好修養。
至於這個大夫,其實是紙人化的,目的就是為了偽造她重傷,支開她房內的人。
她的紙人大夫將所有人攔在了門外,無論誰來,都如是說:“岑姑娘所受的是內傷,幸而沒有傷及肺腑,我已為她施針,待她靜養幾日便可痊癒,大家就不要進去打擾她了。”
木童乖巧地點點頭,“她沒事就好,多謝大夫了。”說完,木童便拉著翹首等待的易殊歸一起下去了。
岑暮曉確定門窗鎖好之後,拿出沾了魔血的符篆。
她聚精會神,在符篆上畫上幾筆。
她將符篆一甩,一個與文軒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出現在眼前。
她摸著下巴,“好像矮了一點。”
紙人文軒相當聽話,踮了踮腳,又高了那麼一點點。
“嗯,現在可以了。”她對紙人文軒耳語了幾句,他便消失在了屋內。
她給他的指令便是繞著華山來來回回逃遁,且不要撞見易寒和幾位長老,只需讓人看見窮奇的確擺脫了控制,最後找到郭懷陽,一場好戲就可以開唱了。
她打算待在暗處靜觀其變。
她瞬行到了郭懷陽屋內,藏在了床底下。
顧景墨沒敲門便急匆匆地推門進來了,隨後又立刻關上了門。
郭懷陽不悅地瞪著他,冷道:“顧師兄這是何意?”
顧景墨望了眼房間四周,確定只有她一人在屋內,才道:“窮奇出逃,是不是與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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