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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暮曉不知該不該信文軒說的,可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魔擅長惑心,難不成她已經中術了?
她閉上眼,側過身不去看文軒。
文軒似是看出了她的顧慮,笑道:“我沒對你施術,你不用擔心。”
他拉起衣袖,他的胳膊上有好幾十根嵌入骨頭的長釘,長釘擺成了一道特殊的圖案,像是某種銘文,“這是我的封印,有這封印在,我沒辦法長時間施展任何術法。”
岑暮曉瞧了一眼,才稍稍放下了戒備,思索他剛才說的那些話。
“你的意思是,望天門的人不是你殺的?是衡山修士乾的?”
如果是這樣,二十年前衡山就開始興風作浪了,為何沒有一個門派站出來指認他們的罪行?
“是又不是。”文軒嗤笑道,“那麼多仙門小派可以用來使喚,他們何必親自動手。”
岑暮曉半信半疑,“你知道這麼多‘真相’,衡山為何不除掉你?”按理說,他是魔,無論他是不是兇手,人族都有理由將他誅滅。
“因為他們以為我知道甘木種子的下落,我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
“那你知道嗎?”岑暮曉問得直接。
文軒些微遲疑:“你猜呢?”
甘木種子的訊息是他的保命符,他自然不會輕易說出去。
衡山執意留下他的這條命,除了是因為甘木種子還能是什麼?
岑暮曉本身對不死樹什麼的完全不感興趣,不會去猜,更不會逼迫他說出來,“長生不死有什麼好?人活一世還不夠嗎?為了個不死草各個都瘋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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