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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忙道:“師兄不必如此,弟子之間打鬧是常有的事,怎能怪你?”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心已決,還請師弟務必執校”莊夫子的目光定在了人群中,正色道,“還有幾個汙衊岑暮曉的人,站出來。”
幾個朝陽峰弟子低著頭,灰溜溜地排排站。
莊夫子道:“你們幾個將門規抄寫一千遍,明晌午之前交給我!”
話音一落,其他峰的弟子暗自慶幸沒有拜在莊夫子門下。
“一千遍……手都得寫廢……”
“一千條門規,抄一千遍,明就交,他們晚上不用吃飯睡覺了。”
“不吃不睡也不一定抄得完。”
肖凡和他的師弟們垂頭喪氣地應了一聲:“是,師父。”就下去領罰了。
易寒覺得罰得有些重了,不過各個峰的弟子基本由長老管理,掌門的意見只做參考,他也不好什麼。
岑暮曉想起上次蹲思過崖還是莊夫子罰的,再看看肖凡,她算是輕的了。
華山的戒尺雖稱作戒尺,但其實和衙門裡衙役拿著的棒子差不多長,一板子打下去就是一道血痕。
五十戒尺挨完,再去思過崖吹冷風,不準還會落下病根,莊夫子可真是人狠話不多……
一場戲罷,眾人散去,回了各峰。
岑暮曉跟著易寒回到了落雁峰。
她給易寒倒了一杯茶,湊到他身旁,道:“師父,肖師兄有人給他寫信,告訴他我的一些事情,我想去把信拿來,到時候請師父為我做主,找出背後汙衊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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