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又要了碗,就在我們面前忙碌起來。
白酒只用了二兩,剩下的被陳樹裝進禮盒,說是另有妙用。
做好一應準備工作後,又進張雅的臥室,陳樹點了三炷香捻在手指,嘟囔著我們聽不懂的話,隨後將香插進香爐裡,打訣唸咒。
“嘰裡咕嚕...嘰哩咕...”
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卻又大氣不敢出,生怕驚擾到陳樹做法。
只見他雙手不停變換,十根手指跳舞似的做出眼花繚亂的動作,時而捏一撮香灰撒在桌上,時而抓一張黃符在掌中抹來抹去,最後‘啪’的一聲,不用膠水粘在櫃子上,間歇裡還得搖一搖鈴鐺,嚎叫兩嗓子,那架勢倒是挺唬人的。
遺像前裝神弄鬼一番,陳樹又讓我們三個跟在他身後,端著一碗混了香灰符灰的大米粒,在兩室兩廳的家裡繞了三圈,米粒灑在地上,嘴裡還哼著很有節奏的怪調。
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再次回到客廳,陳樹收了神通。
“大功告成。”
張父問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陳樹說天機不可洩漏,過了頭七夜,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張父拉著他的手,眼含熱淚:“小陳師父,小雅的事就拜託你了!她媽,快去做飯,我陪小陳師父和小劉大夫喝兩杯。”
陳樹拒絕:“我現在還不能喝酒,而且法事還沒有結束,今天晚上,劉楠要住在這裡。”
不等我問,他扭頭對我說:“劉楠,晚上你在這住,就睡在張雅生前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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