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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幾個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到正在交戰的敵營去,竟敢單刀赴會,這可是一個文官啊。
袁文搖頭晃腦地感嘆道:“天朝善養慷慨悲歌之壯士也。”
幾人出了大營,相國的親兵向對面打旗語,對面似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一陣忙亂,三聲號炮,樂聲大起,五丈多寬的大紅地毯一直鋪到對岸的橋頭。地毯兩旁侍立著高大威武的兵丁,喊著號子,國王伴著樂聲已經迎到了橋頭。
看李達過來,緊趨幾步,跪下施禮,大家吃了一驚,就連李達都吃了一驚,剛想緊走幾步扶起國王,國王突然喊道:“魏銘國主恭請聖安。”
李達一下子明白了,他把自己當作天朝的屬國來見禮,可是李達手裡只有一個節杖,沒有其他的東西,說:“聖躬安,請起。”隨著樂隊的節奏,檢閱了五軍,和國王一起走進了大帳。
國王讓李達上座,他率領文武百官在大帳內外山呼舞蹈,說:“臣,魏銘國主,幾百年以來,從不敢忘記是天朝人,從不敢忘記生我養我的天朝,從不敢忘記天朝永遠是我們的國度,今天天使到此,臣冒瀆天威,望陛下和天使大人不計前嫌,恕臣之罪。”
特麼的,幾天了,打死了多少天朝人,又在這裡打親情牌?這就是政治,外交政治,沒有對和錯,也沒有比拼實力,只比誰的臉皮更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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