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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魯環顧一下四周,自己在人家的柴火堆裡睡了一覺,他發現睡得好舒服啊,勝過了錦褥繡帳。他向嗩吶聲看去,離這不算遠,也就是十幾丈遠。
人們都在披麻戴孝,這家死人了。陳魯想,機會來了,他想起李達給他講的那個故事,可以在這家先混一個肚子圓。現在這家應該是燒開光紙的時候。外面正好設著流水宴,如果是貴客,在裡面還有大餐吃。
他試著站起來,已經差不多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趔趄幾下,總算沒有摔倒。
陳魯把身上的草葉子打掃乾淨,拿起靴子看了一下,只有一隻沒法穿,還在散發著臭味,乾脆丟掉了。他走出去兩步,感覺腳心一陣陣刺痛。
陳魯覺得這樣不行,得弄一個棍子。狗眼看人低,自己這樣,狗這畜生肯定向自己的身上招呼,人不能受狗欺負,用棍子來打狗,還可以作柺杖使。
他弄好了這一切,赤著腳,披散著頭髮,拄著一個棍子,一瘸一拐地向這家走去。他看見門前放了一個紙馬,明白了,江南風俗,女牛男馬,死的是一個男人。
他想看一下銘旌,還在半空中卷著。
陳魯在眾人的注視下大模大樣地走到門口,看見靈堂,放聲大哭:“你怎麼就走了呢?痛殺為兄也。你我相交數載,不想今日陰陽兩隔啊。想當年我們在一起談詩論道,同榻而眠,晨起不辯衣履。你一旦撒手人寰,怎不叫我肝腸寸斷啊,你一路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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