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說得這麼自然?水勤臉發熱,看他拿著就要往浴室去,連忙上前搶回自己的內褲,洗好了掛在陽臺,想著如果走的時候還沒幹就用吹風機烘一烘。
項文端問她喝不喝酒,水勤應好,還是選了梅酒,兩人坐在沙發上安靜地喝著。
空氣染上甜酸味道,愜意舒緩。
項文端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炮友啊。”
“還是炮友?”
水勤握著酒杯,垂頭片晌不語,然後抬起臉對他說:“以後不是了。我想結束。”她說完看著項文端等他回答。
“結束……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想回到做炮友之前的關係。”
“不熟的同學?是這個意思嗎?”項文端氣笑了,“你喜歡我吧?”
水勤低頭喝酒。
項文端:“不喜歡你今天不會和我做。一個跟你表白過的、正在喜歡你的人,如果你不喜歡,對你來說就只是個麻煩,避之唯恐不及,怎麼可能還上床?”
水勤得承認他說得對。她倒滿酒杯捧著啜飲,裝作沒空說話。
梅酒度數較低,一瓶見底,項文端開了第二瓶。他知道水勤酒量好,這些酒只會讓她思維比平時遲緩些,降低內心的防備,他想和她敞開了好好談談。
“你以前說過你害怕感情不受控制,是因為這個才要結束我們的關係嗎?”
“嗯。”
“但你,你不會不捨得嗎?”項文端確認自己喜歡她之後就迫不及待想和她在一起。她是怎麼想的,能狠下心主動推開她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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