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他,妍儀閣和蕊軒門聯手動用全部勢力都沒找到他。他消失得毫無徵兆,十分反常——反常得和亓官儀的突然甦醒很有一拼。
於是兩天過去,司妍和亓官儀漸漸有了些猜測。
“可能他一開始就有兩片珊瑚。”清晨的陽光下,亓官儀立在窗邊沉吟道,“但出於某種私心,他只救了你。現在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又或者內疚太深,所以把我也復活了。”
他說完等了等,沒得到司妍的迴應。
他的復活沒有影響任務程序,三分鐘前,倒數第二片珊瑚被提交上去,只差司妍手裡的那一片了。只要她按下提交,大家就都能離開遊戲。
亓官儀回過頭:“阿妍?”
司妍搖搖頭,疲憊地點開面板,打算提交珊瑚。
亓官儀笑了聲:“別跟Jack計較,以後還是朋友。”
司妍已經抬起來的手禁不住地頓了一下,看向他,有點疑惑:“你不在乎?”
“也說不上不在乎。”亓官儀輕哂,“但我想了想,如果我是他,可能也會這麼幹。再說,他也不是沒機會做得更絕——找個機會直接殺了我不是更能跟你在一起了?只是讓我昏迷一陣子好獨自跟你相處,他很厚道了。”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司妍神情複雜。
“我昏迷之前也在遊戲裡待了那麼久了。”亓官儀撇嘴,“私心這東西,誰沒有啊。”
私信這東西,誰都有。尤其是在法律約束消失的地方,更容易被無限放大。道德的約束是脆弱的,在這種大環境下,Jack能不把事情做絕已經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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