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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雨臉上被秦溪劃了一道口子，秦溪胳膊上傷痕累累，不過她面色依舊沉靜如水，不像餘雨，板著個臉，像是要吃人一樣。

“誰先動手的。”

餘雨迅速指著秦溪，“她！她先動手！”

沈笙鈺黑眸看向秦溪，“你先動的手嗎？”

秦溪垂著眸子，鏗鏘的否認。餘雨喘著氣，大聲嚷嚷:“就是你先動的手，你還不承認？”

秦溪扯了扯嘴角，抬眸盯著她看了一眼，餘雨渾身一個哆嗦，感覺到來自她的惡意。

餘雨臉扭到一邊。

沈笙鈺沒說什麼，她在思考。秦溪應該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她一向樂觀開朗，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人。除非是有人挑釁也說不定。

然而沈笙鈺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畢竟待會可以看監控。他們是在走廊上打架的，那兒有完整的監控。

看了就能見分曉。

現在最主要的是，她們為什麼要打架。

“你們為什麼打架？”

餘雨咬牙沒說話，秦溪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這你得問她了。”

她指的是餘雨。

餘雨臉色微變，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緊，但是她沒有說話，垂著眼睫輕顫，實際上心裡在飛快的想著理由。

但是她又想到，她都要成為院長夫人了，還在乎這個小職位嗎？在這裡累死累活，成績優秀，卻抵不過一個走後門的，說出去都覺得笑話。

沈笙鈺抬眸，注視著她們兩人的微表情。

她發現餘雨的神色有些閃躲，而秦溪一副局外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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