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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了勾她的掌心，挑眉，“你難道不包養我嗎？”

“你那麼金貴，誰包養的起？”

沈笙鈺嘟囔道，忍著掌心的癢癢，反駁著，眼睛裡帶著細碎的星光。

“我很好養活的。只需要一口吃的就行。”沐晟風低頭，和她挨的極近，不贊同的搖搖頭:“只需要吃你，我就能活。”

“……”

沈笙鈺忍不住又嘖了一下，“一天天的，就知道耍流氓。”

沐晟風詫異的看她，眼底帶笑，嘴上卻說:“我怎麼耍流氓了？我說的是吃你做的菜，我就能活，你想哪裡去了？”

“……”沈笙鈺瞪了他一眼，分外羞憤，“你剛剛不是這個意思的。”

“那我是哪個意思？”

“你明明說的是——”沈笙鈺戛然而止，意識到他在調戲自己，平復呼吸，哼了一聲，“我才不說。”

兩人一路拌嘴到南路的盡頭，那裡有一個大臺子，用幕布遮擋，臺子上是紅毯一路劃到地上，臺子上幾個人在搬東西，有把一個罐子搬到上面的，罐子裡裝的是渾濁的汙水，裡面還有些人參草藥，別在話筒上的大喇叭在吆喝著，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沈笙鈺看著那個罐子，胃裡湧起噁心，她和沐晟風來的早，就站在臺子的前面一點，正好可以看到那個罐子裡一塊一塊漂浮的物體，皺起了眉頭，硬是沒看出那塊狀物體是什麼。

她忍不住問沐晟風，沐晟風回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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