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還要用?”
“偶爾會用,比如那次晚宴,如果他不吃藥,堅持不到晚宴結束。”
“他現在是不是病得很嚴重?”
“很嚴重。”
“有沒有生命危險?”
“有。”
我打字的手指已經開始輕顫,一句話反反覆覆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最後還是以最直白的方式發了出去,“他還能活多久?”
一陣沉默。
過了很長時間,林震才發來幾個字,“不能確定。”
“我要知道具體的時間!”眼淚已經在我眼眶裡打轉。
又是一陣沉默,林震最後只回復了我兩個字,“隨時。”
我腦袋嗡的一陣巨響,臉色慘白,短短的兩個字已經將我徹底打入地獄。
那天以後,我沒再問他的病,只是和他商量要辭去公司的職務,放下一切事情只陪著他。可林奇不依,他說我和他都要有自己的空間。
後來我們各讓一步,達成一致,上午我去公司,下午陪他。晚上我回金隅灣,他住在靜海寺別墅。隔上三兩天,他精神好的時候會去金隅灣住上一晚。我埋怨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太少。
“老婆,以你現在的情況,有些事必須有節制。”他細長的眉眼裡滿含深意。
“......”我囧。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每天晚上都想要吸他陽氣的狐狸精。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過去了半年,我肚子已經很鼓了,做了兩次B超,顯示一切正常。上個月,林奇親自給我把過脈,告訴我是個男孩。小傢伙很不老實,經常在我去見林奇的時候,在我肚子裡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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