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小時候在白塔疏導的時候也這樣?”
“……更誇張。”賀溪有氣無力地應著,“塔裡所有人都知道有個小孩哭得比殺豬還慘。”
南如松笑了一聲。
“所以每次疏導完我都這樣扒在我爸身上。”她繼續說,“別人只聽得見我在叫,覺得小孩子叫成這樣很有趣很可愛,但他能聽見我叫的是疼,然後一路把哭的稀里嘩啦的我這樣抱回家。”
南如松頓了頓,捏著她的臉往外拉了拉,笑道:“把我當成你爸了?”
賀溪哼哼一聲,偏過頭將臉從他手裡解救出來,但仍趴著沒吭聲。
她覺得多少有一點。
至少剛剛她接受精神疏導時,南如松表現出來的心疼和她印象中當年賀峰的表現如出一轍。
時隔多年後的今天,她長大了,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抑制,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撕心裂肺地哭著喊疼了。
可即便她將痛呼聲全嚥進了肚子裡,南如松仍聽得一清二楚。
疼痛反應是藏不住的。
她越努力抑制,他能聽見的痛呼聲就越清晰分明,而後嚮導極強的共情能力便讓他越心疼。
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南如松輕聲問道:“現在好一點沒?”
“再讓我抱抱。”
現在聲音聽起來已經平穩了許多,南如松覺得她所謂的“再抱抱”應該只是一種慣性需求,便有些好笑地說:“以後抱的時候多的是,先起來準備吃點東西吧,你不是之前就在說肚子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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